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不要叫我外籍新娘 / 夏曉鵑等著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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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我都是老娘了,還叫我新娘!」


「外籍新娘」,這個「我們」習慣用以指稱「她們」的名詞,其實充滿著荒謬。面對這荒誕的標籤,有人為了尋求內心的平靜而一笑置之,有人則憤憤不平。但不論如何,外界不斷質疑的眼光,以及各種隨之而來的歧視行為,甚至法令政策,卻結結實實地成了姊妹們日常生活中的沈重負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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台灣第一本「外籍配偶」現身說法的書


幾十年前,我們台灣人不也曾經希望自己的姊妹「嫁給米國人」?也希望對方可以善待我們的姊妹!如今,台灣成為東南亞或中國大陸女性想望的富裕國度,我們可曾將心比心善待這群來自異鄉的姊妹?讓我們拋下既存的成見,擱置諸多先入為主的觀念,傾聽姐妹們的聲音,看看自己不曾反思的盲點。


作為台灣人,必須誠摯感謝姊妹們勇敢地在書中發聲,其中一字一句,都是開闊臺灣人心胸的最珍貴教材。


外籍新娘是一種歧視性的稱呼,背後代表的是一群沒有生活能力、沒有經濟生產力、佔用台灣(移入國)資源的東南亞女性。但是,幾個世代以前,我們台灣人不曾也希望自己的姊妹「嫁給米國人!」也希望對方可以善待我們的姊妹。如今,台灣成了東南亞女性想望的富裕國度,但當她們移入台灣之後的生活,卻是那樣的艱難。

入出境與入籍法等相關規定,對「外籍新娘」是相當不利的,她們被限制而無法在台工作,然而他們在台灣的家庭卻常是工人階級;在以身份證資格為社會福利基礎的台灣社會中,冗長的等待期間,讓她們無法獲得社會制度的支持;取得身份證之後,依然沒有擔任公職的權力。如果在未取得入籍之前就訴請離婚,將會被遣返回國,探視孩子的權利也掌握在夫家手中,正因為台灣將「外籍新娘」視為台灣配偶及子女的「依親者」(不是法律上獨立的人),因此,也才使得她們往往被夫家控制,更加深性別權力的不平等。

新的規定更要求「外籍新娘」在取得本國國籍之前必須通過語言的測驗,可是我們卻沒有周全的配套措施,幫助她們學習新的語言與文化,如同《少數群體的權利》一書的作者金里卡所質問的「到底哪些政策能幫助移民學習主流語言?」

因為婚姻關係來到異國生活的「外籍新娘」,被歸咎為產出下一代素質低落的「新台灣之子」,但事實上是語言的不適應,和本國語為尊的環境,讓她們不敢與孩子溝通,連她們身上豐富的越南童謠、泰國兒歌都不敢教與她們最親近的孩子。政府也安排她們不斷的產檢,彷彿她們的身體是可疑的、不健康的,透過國家權力確保「國力」的強健,在在顯示對東南亞女性的歧視與偏見。這一次,她們決定站出來,不再讓台灣的媒體形塑她們為「等待救援的弱者」,她們不再滿足於安靜地在家當個賢妻良母,新的移民環境激發出她們新的潛力,在南洋姊妹會的識字班訓練之後,她們是一群通譯人,她們學習在家鄉可能一輩子也學不到的「發聲」,拋開「外籍新娘」的污名,她們自許為是「新移民女性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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主編:夏曉鵑教授,曾出版廣為流傳的《流離尋岸——資本主義化下的外籍新娘現象》,為國內探討移民問題、性別、族群、勞動的重要學者。目前是《台灣社會研究季刊》的社長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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